【夜雪 之 斷】 文/kama  (羅喉 & 黃泉的文)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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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- kama語錄 -
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…這次沒有人助我發想啦,劇情的走向很耐人尋味啊!!! 
(騙人…明明就是很虐人…=口=B)
還有我一定會寫回來的,而腐不腐就靜待佳音好了xD
因為我也不知道我會不會寫到這一塊,我的腦子裡雖然有畫面可是…///

這次陰錯陽差,製作了一張簽名檔…送給愛兔協會的布丁
哈…她很喜歡…那就好我還怕她不愛咧!!!
接下來就看文好了,我不知道要打什麼了…


因為…近期實在是忙碌的很快樂///YA
 






 
- 夜雪 之 斷 本文開始 - 



日出東起,陽光灑進羅喉的臥房裡,一地溫暖的日影
他微微的張開了眼,起身,房門外那抹熟悉的影子卻不在,他自嘲看來他並未回來
羅喉穿上了外衣,腳步穩重而輕盈,步入天都的大殿
昔日的武將們、小卒們的恭迎聲還是回盪在耳邊一般鮮明


登上殿上唯一耀眼金光的王位,一個迴身,薄如絲的幕簾隨著氣勢揚動
他坐著沉思,就算己是物事人非,但他依舊是一身抹不掉的霸氣,他是武君羅喉!
「黃泉,獨自一個人在天都的你,寂寞嗎?」
當刀無極暗算的一刀落下,確實!那瞬間腦海裡出現的是黃泉的臉,我欠他的己非三言兩語了
大殿上沒有黃泉的隨側,也沒有回答他問題的人,聲音在樑間回盪出更多的孤寂
「黃泉,這樣的羅喉,還有資格做天都之主?」
王位上的他緊緊的握著手,那天夢裡黃泉離開了,昨日,黃泉急奔尋吾卻也在昨夜黃泉轉身離開了
也許,是黃泉後悔了?面對一個滅族的仇人,是!對這樣的人義無反顧,是需要花多大的氣力?

"只要有羅喉的地方,亦有黃泉的存在" 這句話著實讓我心裡有一股明顯的波動,只是…黃泉夢裡的離開如今是不是證實了?
原來羅喉也是有夢的人,而夢境中不需要英雄。



雪野中,黃泉一口朱紅的喘著,撐著銀槍半跪著,點點紅跡在雪地裡更讓人無法不注目
湛藍眼眸黯黯的看著掉落在前方的計都刀,滿腦的都是不服氣、滿腦的都是羅喉竟然死去的畫面
什麼相信、什麼傳說、什麼正道,原來這根本都是算計,我們只是棋子
半刻後,他氣力將近,手一鬆自己己跌坐在雪野上,隨手擦去嘴角的血
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那把像主人一樣狂傲的計都刀

終於黃泉閉上了眼,躺在這一片白雪上,黃泉動不了他己氣空力竭,任由白雪將自己包覆
銀白色的髮散落一地那幾絡紅色髮絲隔外的惹紅,他並不想移動也沒有多餘的力氣
"羅喉,假如我說我需要英雄,你會從地獄浴血殺回嗎?" 黃泉臉上露出一昧苦笑,不知到底是恨他還是…
緩緩的,計都刀透過雪中寒冷之力,傳遞著羅喉的意念:
"起來!去印證你的價值,登上我的位子,黃泉!"
黃泉身上散亂的羅喉餘力漸漸與他聚合,他憤慨的握起拳,忽睜起攝人的藍色眼眸併出一絲紅色光影
「羅喉!哈哈哈…原來你連到地獄也要做英雄!」




過去發生的事在一次的出現在夢境裡
黃泉睜開雙眼,這一幕又一幕上演的夢境,一次比一次又要讓人痛心棘手
為什麼明知這都己經是過去,卻還會在夢裡驚心動魄的上演?那種痛和失去大哥-銀血時一樣,悲慟
現在的羅喉己經復生,回到天都,一切並沒失去,我也依然是天都的首席戰將
耳邊呼嘯的風雪聲越趨激烈,今夜的風雪似是他的心情,紛亂無絮挾帶著過度的情感
離開了居所,黃泉走至結界邊,竟出現兩抹他不想要看到的人影
「二哥…」
黃泉銀槍橫掃而出,直逼幽溟眉間「誰準你擋我的路?」
嫇孃一旁拉開幽溟「幽溟是關心你」
反身收回銀槍「我無需要你的關心」黃泉臉上的冰冷如同今夜他的雪原般,不得靠近
「二哥,我聽說羅喉復活了?」
月族新領地屬偏冰的寒帶區,如今黃泉因為幽溟一句話,更添現場冷烈
「所以?」
「我是想說,二哥也累了,不然就讓我來處理羅喉的事情,我月族養精蓄銳…」
語未畢,黃泉掄槍過去,這次確實的瞄準了幽溟的喉間
「羅喉的命是我的,你膽敢越雷池一步,我不介意提下你的人頭」黃泉怒瞪了幽溟一眼
才轉身化結界後,離開





黃泉一股腦的直步向天都,遠遠的便看到天都灶房方向上空有著灰色雲朵,似乎還有奇怪的氣味
越是靠近這股味道越是明顯,灰色烏煙依不斷升騰
他心頭一緊,反身,己提銀槍往煙的方向化光而去,嘴裡著急又擔憂的喚了一聲他的名「羅喉!」

天都灶房正是這一陣烏灰煙的來源,將天都上下染的瘴氣滿盈
黃泉瞇著眼想從四處烏煙裡找到那個該死的傢伙,片尋不得他的身影,讓黃泉心頭更急
灶房裡的火光,黃泉一化掌己不見蹤跡,只是迷漫的烏煙像糾結般散也散不開
剎那,他起印將風雪喚來,一方面降低這耐人尋味的熱度與惡臭;一方面讓烏煙隨著風雪而散開
白皙的臉龐上湛藍的目光,還是尋找著,但隨著烏煙散去,那目光越見沉重、越見殺氣;他並不在這?那他去哪了?

灶房裡己有一部份己焦黑,灶爐鍋裡的東西更是己分不出為為何物,四周亦無任何似是活體的塊物
那麼羅喉並不在這,拿著銀槍的黃泉著實是鬆了一口氣,但不免怒從中來
難道我只是不在,他就要選這種方式再一次挑戰閻羅王是不是要收他嗎?
打從進天都開始,羅喉根本無須擔心吃的問題,天都裡一向是衣食無缺的,這樣的他竟然想要料理東西?他到底在想什麼?
只要想到『天都羅喉因灶房失火活活燒死』這種差點成真的霹靂新聞大代誌,他就一肚子都是連風雪也掃不平的怒火
氣的想直接再一槍桶死羅喉算了。

「黃泉?」羅喉己悄然的走至灶房門口,卻看見黃泉與滿目瘡痍的灶台
黃泉冷冷的問身後之人「你在做什麼?」
顯然羅喉對黃泉的回歸內心洶湧「我在煎藥」看來是沒控制火喉嗎?
在那對紅色雙眸遲疑的同時,黃泉轉身看向他「口口聲聲天都之主,現在要燒掉天都嗎?還是你嫌地獄會少了你的位置?」
收起銀槍的影白色身影,怒氣旋身的走過他的身邊,口中的話是諷刺到讓羅喉內心一楞
羅喉放下那手中一簍剛去後山採集回來的山藥草與蔬果,看著那一身怒氣的黃泉背影,內心有一股喜悅閃耀著


黃泉,也許,這是真的。





落日西垂,倦鳥也如烈日離去,黃泉站在天都塔頂,漸漸化消那內心的憤怒
他實在想要直接問羅喉,為什麼總是要這樣對待自己?不是只有你會重視別人好嗎?
不見羅喉前來,黃泉挑眉,灶房裡似是又傳來聲響,平時此時虛嬌便會送晚膳前來,為什麼今日卻沒有?
步至灶房門口,一幕驚心的畫面在他的眼前上演,羅喉拿著菜刀舉手便劃下
黃泉閃身至羅喉身旁,一手就搶下他手中之刀「你又想要做什麼?」焦黑的牆己渙然一新,先前的事似是沒發生一般

瞬間,他看著羅喉,複雜的瞇眼看著眼前這個淡綠龍紋袍的羅喉
「我要用晚膳」
黃泉重重的放下菜刀「我己交待虛蟜送晚膳前來,你不必做這種事」目光看到一旁採來的山藥草還有蔬果,黃泉又開口「藥我會幫你準備,你亦無需親自動手」在戰場上無戰不勝的武君羅喉,在灶房裡根本就是初生兒,嫩的使人輕笑
「黃泉…」
黃泉雙眼直定定的對上羅喉,身上散發的是不容質疑的氣勢「你以為你會?你以為像剛才那種事情,要發生幾次?堂堂的武君羅喉,竟為這種小事,在此與我爭執?」
「我叫虛蟜不用再送晚膳來,是命令」
原來,難怪一向準時的虛蟜今日竟膽敢不出現「原來…是武君想要親下廚?」連煎藥都可以變成失火,黃泉可不期待他會做出什麼好料
「黃泉,不要叫我武君!」慣用的命令語氣羅喉皺著眉
「這是命令?」甩過頭,不與羅喉對視「恩!」
黃泉冷笑欠身「武君,黃泉欲挑戰你,半刻間,從我手中拿回此刀,我從今以後,不再叫你武君。若反之,你不可再踏入此地一步」隨手,黃泉手一揚,計都刀己於手中
面對功體並沒恢復的羅喉來說,這根本不可能,但他絕不可能輕易認輸
紅色的雙眸直視,轉眼間兩個人己在灶房說是貼身近戰,卻是黃泉不斷的閃身防守,計都刀雖是因為主人而有所感應但依舊穩然在黃泉之手
半刻後,羅喉額上汗水滴落,黃泉手中也無計都刀,最後一個閃身,羅喉奮力一掌將計都刀拍落,確無得到手
黃泉訝異羅喉己經可以恢復至如此,總算他也可以放心,每一帖藥原來還是有發揮到最大的功效,每日在房門外,用細微真氣的傳渡總算無白費

羅喉不發一語,默然走過黃泉身邊,走出灶房
而黃泉化光收起計都刀,跟著羅喉步出
兩人皆無人開口,站在天都塔頂,如同平時一般,黃泉靜靜側身在羅喉身邊。
不知過了多久,羅喉將手置於身後,緩緩開口「黃泉,那日為何急尋我?」語氣雖是平淡,內心實為洶湧
「這問題也是命令?」面對羅喉的固執,黃泉依然諷刺回應
「你只須回答」
「武君,黃泉只是忽感不安,以為武君出事,所以無叩門而入,如不禮請降罪」加上一個欠身的動作,黃泉看到羅喉握緊的手
沉默不語似是爆風雨前的寧靜,天都的風不如雪野的狂,卻如天都的主人風中滲有一股鬱悶的味道
「我是羅喉,不是為別人製造麻煩的人」所以要虛蟜好好保護曼睩,還有黃泉也許他也沒有回來的打算,那羅喉還是需要活著,就算一個人也是曾經的英雄
一聲冷亨「我是黃泉,是天都首席戰將,是站在最靠近羅喉身旁的人,他不是麻煩」
「黃泉,從今天開始,你己不是我之麾下,去或著留全憑你自己」語畢,羅喉一步步離開了天都塔頂,紅色的雙眸冷冽卻有股酸意
黃泉一閃身,站在羅喉的面前,銀槍隨之掃出,就刺在羅喉的胸口「你要我離開?」
兩人的距離只剩一步,羅喉不語
「好!」影白色的身影,迴身收回銀槍「我會到沒有你的地方,如你所願」邁開的步伐是憤怒?是痛心? 

黃泉化光再一次從羅喉眼前消失天都。

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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